“这都是胡警官你做的推演,证据是什么?如果是我杀了我的丈夫和儿子,那是怎么做到的?”
“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我的一个同事他提醒了我,他说出了村长不是在家里死去的,他是在河边被谋杀,如果开枪,死者胸部的血污会留在凶手的衣服上,刚好可以通过河里的水把血污洗掉,那村长为啥会去河边呢,他一定是认识一个人,放松了警惕。”
胡梅的话停在这,拿过来刚才村长夫人写下的字。
“这些字就是用眉笔写的,我目前为止还不清楚这个明信片的道道,现在让你看一下明信片背面的字!”
——找到三样东西,贝雷帽,大胡子,烟袋,演台!每个人都会演戏!
“看到了么,这些字的字都是你的字体,他们使用你的毛笔写下的,它被印在了这个明信片的底部,你和谁说了这几个字呢,他一定是让你丈夫把这些东西埋起来,他就这么做了,事后他良心发现,劝你自首!”
“胡警官,你还是没拿出证据,任何人都可以模仿他人的笔迹!”
胡梅没有管她说了什么,继续讲。
“你的儿子其实就没有这个所谓的保镖,那个保镖就是你自己,在你杀死村长之后,有个奇怪的人说出了谋杀的两个可能性,一个是家产,另外一个就是讨厌任何表演,可是表演结束了,他怎么讨厌也没用了,所以他已经预示了是你家产。”
“我家产的问题早就告诉你了,我丈夫倒卖文物!”
“在你杀死村长之后的这个时间段,你可以离开这个村子,因为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凶手是谁,前往外省,见到了你的儿子,然后杀害了他以及两个保姆,然后返回奔丧。”
“那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做?目的是什么?”
“你的家产啊,所有钱都是你的了——话说回来,你真的想知道证据么?你丈夫已经替你埋下了个炸弹,就在明信片后面的几行字以及这三样东西!”
胡梅给警察说了几句话,他跑去小卖部买了个剪刀,印章,一会儿回来了。
“把她头发剪了一缕,然后印个指纹!”
“你要干什么?”
“当你把这个三样东西交给你丈夫的时候它上面就留下了你的印记,也留下了你丈夫的痕迹,即便是是埋在土里照样能找到——还有这个烟道,你可能使用它杀害了村长或者你的儿子,它上面只要对死者中枪的枪口径比对就大概确定。”
胡梅告诉她,全部都是给她的陷阱,郑阙家并不是那两把长枪打死的,只是从支队借了过来试探她,她居然说了是。
“你们……”
“其实,有一种证据叫心证,在物证还不完全找到情况下,就会用心理战术了,对不起了,你必须走一趟!”
……
十一的假期就这么过去了,被一个案子搅黄了,胡梅没有休息,本以为做个演出回家见见老爸,陪陪他,累得回租的小屋子补觉。
第二天回到专案组,骆文轩又从医院回来了,还是架着绷带。
“你怎么回事,让你养伤不听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