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凶手是个女的?”胡梅听说袖珍枪,还是女性作案。
“那也不一定,只要凶手愿意,什么枪他都可以使用,不分男女,不过有一种枪是消音手枪,当村长被枪杀,没人听到过么?”
“没有,昨天晚上我和村长还聊过天,如果是枪击声立刻会引起巡查警察的注意!前两天晚上就有枪声打到了河里!”
“河里?为什么打到河里?”
“我找到了打杀骆文轩的枪就是在村那条河里。”
“那你肯定是被骗了,晚上有警察巡逻,是不可能那个时候再开枪朝河里打的,这么娴熟的人应该是百发百中。”
胡梅觉得被羞辱了,放了真么多年警察,居然被人耍,白恒不在自己就破不了案子,还让修养的人跑这么远。
“你是不是觉得很恼怒,我是去医院复查,见到了受伤的骆文轩才过来的,听他说是长枪开枪的,我就觉得好奇才过来。”
“唉,这个案子让我抓不到头脑,来演出的警局的警察都没走,为了找出开枪的只能住在人家村警察支队的宿舍里。”
白恒让胡梅描述一遍当时自己演演话剧发生的事,后来骆文轩与村民对骂,枪声降临,椅子上没打到骆文轩,后来他胳膊受伤胡梅不知道。
那个看完毕的小女孩看见了开枪者的外貌,比胡梅还和你见到的人具体,因为到处她在演台上,看的很模糊。
“那个大胡子可能是贴上去的,只要用打火机一烧就慢慢成灰了,不过贝雷帽和穿得衣服这玩意儿随处就可以处理,比如埋起来。不过……”
“不过什么?”
“就是村长被枪杀的时候胸口的血液飞溅,凶手应该是用什么挡着,否则衣服肯定都是血,这个很难消灭的,比如挡住的是雨伞,雨披,这样离开现场很容易被发现。”
白恒分析得丝丝入扣,这种东西白天黑夜里巡逻的警察很容易见到这样打扮这样的人。
“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犯罪现场是伪装的,以前村长被谋杀的地点不在这屋子里,这样什么东西遮挡物都可以带走!”
“不是第一犯罪现场?你是说村长被枪杀之后尸体被搬进来的?那凶手怎么把身上的血清理掉不被人发现的?”
“你忘了,那条河啊,凶手可以把村长叫去说那里有开枪的人,他就相信了,杀了村长之后,跳进水里把身上的血污洗掉,再扶着死去的村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