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眸子里的赤色。
孙宁宁下意识就想上前,但是立刻忍住了。
该走了。
这个世界的男主我惹不起。
此刻我心疼他,下一刻他又利用我的心软要控制我,指不定以后做事更隐蔽了。
如果我没有系统,那么我永远不知道他在暗中做的那些事。
但,没有如果。事实是我知道了。
因为我知道了,所以我不原谅!
我原谅了他,那,那个少年的终身残疾,祝卿的半死不活,祖父受的气...是来衬托我的高尚爱情吗?
孙宁宁挣脱开白泽,没管他狼狈地咳血,也没看他绝望死寂的表情。
她走了。
走的很快,很匆忙。
没人敢拦她。
雪白的皮毛大氅垂至脚踝,内里的裙摆弧度荡漾开层层叠叠的、如浪花似的波涛。
天空飘扬起雪花。
没一会儿,雪越下越大。
这个冬天应该会很冷吧?
...
如果此行注定分散,
你我各自折身,命走两端。
请记得那些缓慢的,容易被误会成一生的瞬间。
记得我内心的大雪,
也曾莽撞过试图给予你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