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早就得了老爷子的吩咐,把他的行李放到了一楼的房间。
晏漠寒没说什么,自个吃完晚餐,又去看了看老爷子。
确定他睡得很安稳,各方面指标都回复了正常,这才回到地下的卧室。
他打了通电话警局局长,了解一下多了清姨这个证人后李彩云的案件走向。
“乔二爷说了,绝不接受和解和调解,只求两项罪名都往最重里判,晏爷啊,您如果是来求情的,就免了吧,别为难我了!”
晏漠寒道。
“郑局,我不是来求情,我真就是来了解后续情况,你们按着证据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表明了来意,郑局半信半疑。
但还是把实际情况跟他分析了一下,至于最后什么结果,还得看乔晚庭请的律师怎么打,更要看法官怎么判。
晏漠寒和郑局通完电话,又接连打了几通电话。
刚挂断吕颂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裴知夏。
晏漠寒想了想,拒接,然后,回拨视频电话。
裴知夏接得很快。
“晏漠寒,你在晏爷爷家还习惯吗?”
晏漠寒心情既喜又悲。
喜的,是裴知夏对他的关心如影随形。
悲的,是这份关心,更多的是出于责任,而不是因为爱。
“有什么不习惯的,我没跟你说过吧?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爷爷奶奶接回这里住,我有一半时间,是在这里住的。”
裴知夏确实是第一次听他提这事。
从前,俩人还是情人关系时,他不屑跟她聊私事。
俩人一起,只是解决生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