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陛下当真厉害,领兵打仗那气势简直锐不可当,谁能想到当初温顺小心的太子会有这样的铁血手腕。”
“陛下过去不是恭顺软弱,不过隐锋芒罢了。”
“不是说陛下过去和那代姬有一段吗,真没想到陛下杀代姬没半分手软。”
………
程汐沁现在半点没半点心情听人吹颂宇文琪,径直离开茶楼。
“玛德,狗男人身上长了八百个心眼子,竟然这样算计老子。”
程汐沁将粮运给宇文琪后,不要说利息了,就是一个子都没能从宇文琪那结到。
回回去要,得到的就一个答案:
“程姑娘,陛下说您要钱去宫里亲自找他要,他亲自给您结清,还送份厚礼给您。”
不仅如此,程汐沁还无意听说:
“那粮,陛下不是自己有吗,何必要高价买程姑娘的呢,这钱还不给程姑娘结。”
“说实话,咱们这陛下心是真黑啊,程姑娘简直被陛下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那种。”
“别乱说,小心你的脑袋。”
……
宇文琪这分明是知道程汐沁爱财,逼着程汐沁回宫。
不仅如此。
宇文琪离开不久,程汐沁一直惦记着那一口佛跳墙,让人做,亲自做,却做不出那日的味道来。
让人去找那日的厨子,最后才得知那日的佛跳墙当真是宇文琪亲自下的厨。
先是财,再是胃,最后便是身。
那日的放纵实在是痛快,以至于程汐沁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宇文琪红着眼尾讨饶的模样,因此躁动不安。
而她院里那些美男,不是腿崴了,要不就是搬家……走得走,散的散,差不多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