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前辈,您快瞧瞧,他这是怎么了?还有几个弟子的症状和他一模一样!”管事急的头上冒汗。
这黄衫弟子的日常生活和衣食起居都归他管,这要是一下子出几条人命,他可担待不起啊!
宁逍遥上前,此时的火韬已是被极寒之力折磨的没了一丝力气,火骥上午来时他还能说话,此时却是话都说不出来了,脸上毫无血色,就连嘴唇都快白透了。
只一眼,宁逍遥已是能断定他绝不是因病才变成这样的。
他是因为受了伤,因伤而至。
探了他的脉搏,当那极寒之力在火韬身体里乱窜的时候,正划过宁逍遥探脉的指尖,一丝凉意浸透,竟是让手指麻了一下。
他缓缓收回手,那管事见状连忙问:“前辈,如何?”
宁逍遥凝眉深思片刻,末了蓦地笑了,惹得那管事一时懵了。
不等他再问,宁逍遥站起身来,道:“且等着吧。”
“啊?”管事哑然,不明的眨了眨眼。
而宁逍遥则只开口留下一句:“时间到了,自会痊愈。”
说罢,便带着郑天培离开了万阳园,只留下管事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时间到了?什么时间?
而不光是他,就连郑天培这个略通医术的人也是颇为不解,但宁逍遥显然没有想多解释的意思。
出了万阳园回神农院的路上,郑天培终是忍不住问:“师兄,刚刚那人为何……”
“你是想问我为何不治他?”
“嗯……他看上去快死了。”郑天培道。
宁逍遥笑了笑:“放心,死不了。就算是死了,也是他该死!”
这一句话,让郑天培有些怔愣。
他虽说算不上了解逍遥师兄,但却从未见他说过这样的话,竟会对一个从不相识的人说出他该死这种话,显然颠覆了他平日里的形象。
“师兄……你……”
他欲言又止,但宁逍遥已是不愿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