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愣地看着靳野，只觉有些恍惚。

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些。

靳野低垂着眸子，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

"你喜欢吗？"靳野的唇贴在他耳边，低低地问。

"我....."苏泽维尔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喜欢吗？

应该是喜欢的吧。

"回答我。"靳野语调低沉。

苏泽维尔沉默了片刻，才红着脸轻声问一句："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些？"

靳野听到问话，静默了片刻，“我........”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晏殊的话。

“在一段感情中，总得有一方先低头，去迎合另一方。

如果两个人都是犟种，只有撞得头破血流的份。

你若是真心喜欢那人，就别总揪着过去不放，好好对人家，人得向前看。

记住一句话，死要面子活受罪。

明明喜欢，干嘛要藏着掖着互相伤害，比谁的命硬啊？

先低头的那一方，也不是代表他输了。

在我的认知里，让自己喜欢的人受尽委屈，那才是输得彻底。

不敢直明自己的心意，为自己找理由找借口，又或是怪罪在他人身上，这是懦夫行为。

言尽于此，你自斟酌。”

“我........”靳野酝酿了一番后，发现他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平时诨话张嘴就来，可到了关键时刻，他的嘴就像被封住了一样。

苏泽维尔见靳野支支吾吾一半天不吭声，只好开口道：“陛下有话便说，不必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