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狐淡然一句，拍拍衣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

天灵一边笑着一边摇了摇头的嘀咕了一句：

“女装大佬惹不起。”

“你说什么？”

墨狐追问道。

“没什么，你是天狐一族的狐妖吗？”

其实天灵早就想问了，只不过不是有事就是忘记了，所以一直错过。

在炼丹会场上的时候，天灵就发现墨狐了，但是没有确定后身份。

现在确定了，所以才会问。

毕竟天灵跟天狐一族的人接触的人也不多，时间也不长。

所以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墨狐是天狐一族的人。

“以前是，现在不是。”

墨狐没有否认，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

“现在不是了？你离家出走了？”

天灵有些好奇道。

“嗯。”墨狐应了一句，再无多话。

天灵思索了片刻问道：“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狐白的人？”

墨狐稍微迟疑了一下后，回应道:

“认识。”

“那你们关系怎么样？”

天灵紧接着问道。

墨狐离开天狐一族肯定事是有原因的，所以天灵并没有直奔主题，那是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些事情。

万一墨狐和狐白有仇，问不出来想要的结果，那就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