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安没为难人家,好不容易才找到养彘的人家,本来听到神使找他们有事一个个都很兴奋,可等听到神使的话时,全部怀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叫做把猪阉了?
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一个个互相看看对方,眼神里都是不可置信以及确认后的惊恐。
有人大着胆子战战兢兢道:“不知神使…阉小彘后要做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折磨它?
攸安早就猜到他们的反应,若她不是神使,这群人怕是早就翻脸了。
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脸上的表情也练习过,完全不叫人想歪,好似当作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件来处理,“让它们长肉,阉割过后的小彘会乖巧安分许多,五六个月的时间也能一百多斤。”
什么话都没有一百多斤来的冲击力更大,一群人瞪圆眼睛,丝毫都没有怀疑神使说谎的可能性,图什么啊?图阉小彘?
“不知神使可否垂怜教授我等此法?”
攸安叫他们来本就是为了这件事,只不过她的理论知识也就到这里了,谁没事去了解阉猪的流程啊。
“尔等不用慌乱,我叫你们来自然是为了传授,此法最需要注意的便是阉割后的伤口护理。我已经禀报陛下,借宫里的人用用,你等好好配合。”
一群人都表示理解,有谁比宫里专门干这个营生的要更合适呢?
哪怕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嬴政,在听到攸安的要求时也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回禀的赵青心中同样佩服,不愧是神使啊。
嬴政头疼归头疼,但还是派了人去研究,只是心里不是很想记住这件事。
很快,确实没有心思再惦记,第一次东巡出发的时间已经到了,攸安坐在马车内,浩浩荡荡的队伍见不到头也见不到尾,黑色的旌旗飘扬在最前方,城门口的扶苏领着人注视着队伍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唏嘘。
转过身见到还有陪他守家的蒙恬,心中宽慰许多,蒙恬并不知道他以为宽厚仁善的扶苏公子在庆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