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朔,可是你们农官衙门将修缮的钱银都给贪墨了?”
袁恪质问。
“大司马,臣冤枉啊。”
“臣也想贪墨,但自臣担任这个农官以来,从未见过什么修缮的钱银款项,而且据臣所知,不只孝灵皇帝,自宣帝之后,朝廷便没有再给汉中农官衙门拨付过修缮引水堰的钱银了。”
“也因此让这些引水堰失去了作用。”
宇文朔立马如实禀报起来。
“什么?”
“怎会如此?”
袁恪问。
“大司马,一来,朝廷不重视,二为,修缮引水堰的钱银数目很大。”
宇文朔解释。
“你先来说说,若是修缮这些河渠的话,需要多少钱银?”
袁恪问。
“大司马,臣算过,汉中郡共有引水堰122处,大大小小的水渠约为一千处,要将这些初步修缮好的话,大约需要三百万两白银。”
“如果要全都修缮好的话,大约需要八百万两。”
“历时五载!”
宇文朔轻声说道。
“蛾,三百万两白银?这个数字的确不是小数目。”
袁恪理解历任大汉皇帝为何不修缮汉中的水利工程了。
东汉朝廷中后期,财政紧政,皇帝奢靡浪费,朝廷根本没有多余的银款来修缮这些水利工程。
“大司马所言正是。”
“这些钱银的确数量很大。”
“不过,臣计算过的,能分批治理,前期只要有一百万两白银,再加上地方徭役的话,也能在两月内暂时恢复农田灌溉。但不能起到防洪作用。”
“臣斗胆请大司马为天下计,为汉中百姓计,拨款修缮这些水利工程。只要将修缮好的话,至少能提高三层的粮食收成。”
“这些粮食收成,换成钱银的话,那远远不只一百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