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里一向阴晴不定。
最近更甚。
姚凌锁离开之后,骆驼湾的别墅就一直空着,偶尔会来打扫,她以为蔻里再也不会过来,但今天一早,蔻里的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地上有烟头,不清楚蔻里是早上来的,还是昨晚就在。
“冰箱里的东西呢?”
见他脸色阴沉,不禁屏气敛息:“我看已经坏了,就……”
“你扔了?”
那些饺子还是姚凌锁在的时候包的,别墅断过电,食物早就坏了。
“谁准你扔我的东西?”
不敢辩解:“对不起老板。”
“出去,以后不用来。”
沙发上放着姚凌锁手工编织的小毯子,她总喜欢做这些家用的东西。
蔻里把上面落的一团烟灰细细碾碎。
年幼的时候,沙丽夫人为了帮他养成抗药性,给他服用过成瘾性药物,用药、成瘾,再戒断,不断地反复,直到对他不再产生作用。他最近总喜欢来骆驼湾,没有刻意,但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那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戒断反应。
凌晨两点,梅路接到电话。
“给我找几个女人过来。”
梅路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天晚上,各种不同风格的、漂亮的女人被送到了蔻里跟前。
屋里的烟酒味很重,有点呛人。
“会伺候人吗?”蔻里指尖有烟,但没抽。
女人热情地依偎上去:“蔻里先生。”
蔻里没有制止。
女人胆子大起来,葱白的手没有骨头似的,像勾勾缠缠的藤,挨挨蹭蹭地攀上了蔻里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