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坐青打了个哈哈,他盯着鱼哄仙说:“卧槽!这怎么可能?”
说完,他还捏了捏自己的脸:“你们看,我这张国字脸,再配上这一对双眼皮的招子,长得是一表人才堂堂正正的,一看就是个五讲四美的正人君子,是不是?”
鱼哄仙盯着王坐青的眼睛看了很久,才咽了咽口水,说:“好吧!舍不得狼套不住孩子,舍不得投资就发不了财。这个生意你去做吧!只不过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压力太大反而容易出问题。”
鱼哄仙的这个观点,杜沉非也觉得很有道理,他走到王坐青的身边,拍了拍王坐青的肩膀:“只要是投资,就会有风险,咱们虽然要尽可能地努力争取最好的结果,但也不必太在乎啊,顺其自然就行。钱财身外之事,无论结果如何,咱们都是好朋友好兄弟。”
王坐青点了点头。
接下来,他们就开始讨论具体细节。
杜沉非说:“这样吧!王哥,咱们明天就去银行,把四十万两银子换成支票。你后天就出发去永通县买山,然后,我就从尖峰寨抽掉四百个人去当劳动力砍伐树木。”
他想了想,又说:“只不过,你带这么多资金在身上,也不太安全啊,我让谢独鹰和雷滚这两个高手保护你,怎么样?”
王坐青摇了摇头:“老大,这种事用不着谢独鹰和雷滚出马啊!只需万摇铃一个人跟我去就足够了!”
杜沉非不解地“哦”了一声。
因为在他看来,王坐青和万摇铃这两个人,虽然也都有点武力,但也只不过是半吊子水平,在岭南九屠、茅老妇这种真正的高手面前,完全和辣鸡没啥区别。
他虽然在心里这么想,但却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是一个很懂得照顾别人感受的人。
杜沉非虽然懂得照顾他人的感受,但鱼哄仙却不是这样的人。
鱼哄仙也显得很疑惑地说:“怎么?就你们两个去?你不会是开玩笑吧!以你们两个人的三脚猫功夫,带着这么多钱,不要一出门,自己被别人干死,钱也被抢走,搞个人财两空哦?”
对于鱼哄仙这样的人,王坐青也并不反感,因为他认为,年轻人就一定要有话直说,不要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因为这么搞,除了让自己难受之外,就别无益处。
王坐青走到万摇铃的身边,他拍了拍万摇铃的肩膀,向杜沉非等人说:“看来,铃哥虽然跟大家相处这么久,但各位还不太了解铃哥的能耐啊!不知道咱们铃哥有多牛逼。”
听到这句话,在座的这几个人,至少有三个人的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这三个人,就是杜沉非和鱼哄仙、段寒炎。
段寒炎忍不住问:“铃哥究竟有多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