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的。
“你放心,虽然没有来信,可是顾姑娘的修为很高,不会有什么事的……”
久久没听见回答,宁岑抬头去看他,只见屠良厦的手指上停着一只纸鹤。
“你……”
纸鹤带来的消息,两个人都听见了。
没有其他多余的话,简短一句:“师兄,我们平安到达天渊河了。”
屠良厦一直以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表情柔软又落寞。
以往都是他这个大师兄带领几个人……如今他在中州地界养伤,凡事都要靠几个人。
“你回消息吧,我出去等你。”
宁岑看他不说话,还以为屠良厦介意自己在这里的缘故。
刚要起身离开,被屠良厦拉住了手腕,他声音温柔道:“宁岑,你不用回避。”
在他的印象里,既然两个人成婚了,那就是夫妻一体,实在没必要避嫌。
腕间传来滚烫的暖意,宁岑傻了一会儿,“好。”
屠良厦松开手,这才发现周围多了几株芙蓉花。
“谢谢。”
宁岑回道:“不客气,你要是真想谢谢我,就应该早点好起来。”
不过她又担心另外一件事,要是屠良厦真的好起来,会不会因此离开昙花门……
偏偏对于这一点,屠良厦没有办法回答,自己的身体吃了太多药,实在不清楚究竟何时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他沉默下来,在宁岑的眼中就变了意思。
“我不是想要你非要留在我身边……”
“宁岑,我留在你身边,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吗?”
屠良厦一双眼睛凝视着她,像是无声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