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神医说了，可以吃，只是不能多吃。怎的到了这张二婶嘴里，就变成了吃了会滑胎了？

芸娘这会儿听到张二婶这话，便皱起眉来：“你胡说什么？”

这些山楂是用来熬糖水的，酸酸甜甜的，既好喝又解渴。恭亲王他们赶了那么多天的路，到时能喝一碗糖水，最爽不过。

张二婶高声道：“山楂性寒冷，孕妇吃了会滑胎！”

“啊？”芸娘被张二婶吓了一跳，退了两步盯着她问：“你这是做什么？”

就在这时，芸娘端着一篮子红丹丹的山楂进来，张二婶“哎呀”一声，便慌忙扑过去，怪叫道：“我的小祖宗，你怀着身孕，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张二婶心有余悸的点点头。两人都被楚东阳吓得不轻。

煞神说的便是楚东阳。

说着，又顿了顿，声音又轻了不少，道：“这次要小心些，别再惹到那个煞神了。”

李氏想了想，也有些动心了，便轻声应到：“那等忙完后，咱们找机会去她们跟前探探口风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张二婶怂恿着，又瘪瘪嘴道：“咱们也是为了她们好不是？又不是害她，怕啥？”

“想得倒是挺美，你得让人家愿意才是。”李氏想到之前楚东阳那凶恶模样，这会儿还有些后怕，不禁开始泄气。

张二婶连连点头：“所以，咱们都是过来人，这方面也有经验，请咱们去照看她们，最合适不过了。”

李氏点点头，赞同的道：“你说的倒是，这三位夫人都有身孕，身边的确少一个机灵懂事，还懂得生产的人。”

“边陲这方圆十里，就数嫂子你能说会道，一张嘴能把瘸子吹出花来，还善于催生助产之术。”张二婶瞧了一眼李氏，又继续道：“那九娘生完她家头胎小公子，现在又怀上，怀胎一定比第一胎艰辛。而那芸娘和孟梓婳都是孕妇难以照料九娘，更别说凤歌那个没有生育经验的丫头了，所以论起经验来，谁能比得过嫂子你。”

李氏若有所思的皱着眉来，没有说话。

“你我可没有那个福气儿！”张二婶说罢又开始埋怨起李氏来：“枉费你一直嗔怪我脑袋愚笨不开窍，如今却比我还痴憨起来，你倒是好好想想，若是你我能到九娘家府上当佣人，可不比那过后就没有用处的劳什子没人还有油水可捞？”

“你这话是何意？”李氏愣了一下，眼睛转了转，还是未猜透李氏话里的意思，反倒是轻讽起来：“你还想着这事儿呢！哎哟喂，可你我也不能重回娘胎落地能一个一两岁的小姑娘啊！”

张二婶心里仍旧还在琢磨着那事儿，找着机会便小声道对李氏道：“说到底，介绍别人来结亲，都是成就了别人家的好事，怎么就不想个直接能让金子砸到你我头顶的好主意来！”

大家分工合作，忙得不可开交。

柠檬鸭、红油猪肚丝、萝卜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