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耷拉着脸，我看方姑娘对你有意思的。”

出了门，吴慕搭着许四肩膀安慰。

许四斜他一眼，“就你都能看出来。”

吴慕哼一声，不跟他计较。

“你就剩个屁股和腿在外面，那姑娘就认出你了。”

“我这才给你拔出来的。”

许四脸一红，“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她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

这句话就要许四狐疑了。

“你看得出来？”

“少瞧不起人。”吴慕白了他一眼。

许四还是怀疑，“你眼里除了鹿鸣妹妹，都没睁眼瞧别家姑娘吧。”

说到鹿鸣，吴慕立马笑了。

“我瞧别家姑娘做什么，连鹿鸣妹妹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鹿鸣和赵亦茶就在旁边呢，赵亦茶轻咳一声，调笑道。

“那我呢？”

吴慕笑嘻嘻的转头，“茶姐姐也好。”

“鹿鸣最好是吧？”

“那当然！”

少年的偏爱赤诚又热烈。

不过这么多年，鹿鸣都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