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毛利小五郎抓住了最外围巡逻的保安,用磕磕巴巴的英语询问闭关的原因。
保安伸手挠了挠手臂,用十分官方且敷衍的“例行维护”这个借口打发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
他皱着眉抽出了一根香烟点燃,看着保安的背影若有所思。
短短几分钟,对方至少挠了不下三次手臂。
出于某种侦探的直觉,他干脆停在路边,观察了一下来来往往的行人。
像保安这样时不时挠一下身体的人还不在少数,有个瞧着脾气就颇为暴躁的老哥,直接将手臂挠出了血,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没有停下。
“喂,博士。”
“啊?”
阿笠博士暂时停下了埋头苦吃的行为,带着满胡子的番茄酱,抬起头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有没有什么类型的流感或者其他传染病,是会让人浑身发痒的?”
毛利小五郎伸出手,指了指那个暴躁老哥。虽说这种情况更像是过敏,但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人在差不多的时间,对同一种过敏源起相同反应的概率太低了。
阿笠博士擦了擦嘴角沾到的番茄酱,有点茫然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博士接到了一通来自工藤新一的电话。刚点开屏幕的一瞬间,阿笠博士的心脏猛地一紧,还以为是临时解药出了问题,导致新一来了个当众变身。
听完电话之后,博士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又吃了一大口薯条压惊。
“那个侦探小子又怎么了?”
毛利小五郎观察着眼前走过的又一个不停挠挠挠的路人,表情肉眼可见得变得认真起来。
“别告诉我那个混球又被牵扯到了什么案子里面,他自己要一头扎进去破案我管不着,要是敢让小兰碰到危险,我饶不了他!”
阿笠博士用手帕擦了擦胡子,笑呵呵地回答了一句。
“没事没事,是新一偶然发现泰晤士河的河水泛红,让我有空去采个样研究一下。”
河水变红?
毛利小五郎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总感觉这既视感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