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宴臣方才对霍邺的态度,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吧?
阮思心底里有困惑,但一直静静地等着霍宴臣开车。
“你这个逆子。”霍宴臣没开口,病床上的活霍邺见到霍宴臣,反倒是愤怒了起来。
他在这里很多年了。
美其名曰的疗养,实际上是变相的囚禁。
“我是逆子吗?的确是。”霍宴臣反问了一句,之后自己又肯定了。
没错,他就是逆子,但是逆子又如何?成王败寇,他终于要为母亲报仇,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霍邺伸手指着霍宴臣,目光倏然转到了一旁的阮思身上。
“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霍邺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胜在这病房里没有其他人,足够安静,才能让霍邺胡言乱语。
阮思的直觉告诉她,霍邺应该说不出什么好话。
她不是很想听。
“我要听吗?”她问起了霍宴臣。
霍宴臣说她可以听,那她就听。
霍宴臣说没必要,那她就不听。
是霍宴臣将她带来这里,霍宴臣或许是想要她知道些什么?
阮思绝对的尊重霍宴臣。
“听听吧,你该知道的。”霍宴臣不在意霍邺会说出什么。
霍邺眼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差点要一口气上不来。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就是个逆子的霍宴臣,怎么还能够收获幸福!
霍宴臣有什么资格!
“他将我害得只能躺在床上,我可是他的亲生父亲!”霍邺自知自己身体不好,所以说话也就挑着重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