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春晚。”钱文拿着一瓶早早准备好的红酒,起木塞,淡淡的果香散出。
“来点?”
钱文看着苏芒,问道。
“少来点。”今特殊,苏芒点零头。
就是‘芒果’都给倒了一点点,‘伯爵’闻了闻,“拿开——拿开——”
“哈哈哈——家伙不识货。”钱文笑道,这可是花了他不少大洋呢。
时至今日,看春晚已经成了一种情怀,不管演的好赖,喜不喜欢看,只要是在家过的除夕,一定会打开电视播放春晚,看不看一回事,放不放是另一回事。
钱文也是如此,苏芒倒是比他更感兴趣,她出国留学,毕业后就留在国外就业,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正经过年与看春晚了。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钱文举杯,苏芒举杯,嘭——清脆的碰杯声。
浅抿一口,苏芒看着不拘节,是一点不见外,正徒手拆澳龙的钱文,眼神有些迷离。
春节,除夕,本都和自己最亲的人一起跨年,守岁,她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给,一人一个大钳子。”一个颇大的大龙虾钳递到她眼前,苏芒眨了眨眼,猛然展颜,带上手套,也开始不淑女起来。
春晚演了个什么,钱文没看明白,他刚看没一会就接到了在y国姑姑打来的视频。
而苏芒也接到淋弟苏畅的电话。
“你这是在哪?”姑姑郑美玲疑惑道。
“对啊,不像你家啊?”郑母也问道。
“朋友家,陪朋友一起过年呢。
不是公司离不开人嘛,就搭伴过年,总比一人强。”钱文笑着道,“爸妈,姑姑,过年好……”之后就是讨喜的要红包。
没聊多久,严晓秋打来视频,“晓秋打来视频,不和你们聊了。”和郑父郑母,姑姑郑美玲道。
苏芒那边还没完,好像在训苏畅,在什么又沾花惹草,也不和她一起过年等等……
钱文接通严晓秋视频,她好像坐在屋顶,视频中都能看见夜空,“这是在哪呢?怎么还上房上了?”钱文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