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南风发出一声不明的单音节,若有所指道:“那段大人可得好好睁大眼睛,睁大眼睛瞧好了,是真的病了,还是被吓怕了。”
余烬:“这就不劳烦耶律殿下操心了。”
瞧着余烬四平八稳怎么戳都不生气的模样,耶律南风定定瞅了半晌,哼声,说:“果然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好生无趣。”
余烬笑:“谬赞。”
这哪里是称赞!
可当“被称赞”的一方不为所动,那么贱兮兮打来的拳头就像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又挫败。
耶律南风甩袖哼声,错开了余烬。
耶律南风的关注点转移,可一旁的赛西公主瞧着两人你来我往片刻,瞧着余烬的面容先是迷茫,然后是狐疑,等耶律南风和余烬错开,赛西瞧着余烬的目光便愈发明显。
很难忽视,余烬心下叹气,面上却不显什么,她朝着赛西公主温和道:“公主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赛西点头又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点熟悉。”
&;=&;&;&;余烬颔首,“许是我的样貌和别的人有几分相似吧,人多了五官有相似之处并无奇特,世上多得是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生的极为相像的人。”
“是么?”
余烬点头予以肯定,“是的。”
“你见过?”赛西又问。
余烬做思索状,微微摇头道:“我没见过,不过我看的书比较多,这些都是在书里看到的。”
赛西好像来了兴致,“什么书?”
余烬:“一本游记。”
“书名叫什么?”
余烬,“《蜉蝣踏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