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奋回头看了一眼,双腿都站不稳了。
“程文……哥几个……就……真的……我不行的……”
赵日天道:“你要救你爹,就是现在了!你爹扛不住了,不是啊,这种酷刑,谁的爹也扛不住啊!快去!”
欧阳奋肛门括约肌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他已经失禁地漏出一些东西了。
钓翁看着奄奄一息的欧阳左恒,拍拍手,直起腰,左右摇晃脖子,关节咔咔响。
脱了外套,露出了一身的纹身。
四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这老登年轻的时候是个狠人儿啊!
钓翁踩着欧阳左恒,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
欧阳奋立刻挺胸抬头,和三兄弟站成一排。
钓翁一脸困惑:“唉?不是爷俩儿吗?还有一个小的呢?哪儿去啦!?”
陆程文心说老毕登你是真损啊!
这四个人里,你不认识哪个?就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神识,你的真气……你特么能认不出来!?
陆程文顺势而为,向前一步:“是我!你有本事就对我下手吧!”
钓翁眯起眼睛:“是你!?”
欧阳转头看着陆程文,他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大腿,嘴唇剧烈颤抖,两汉泪水哗哗流下。
心里暗道:好兄弟!如此肝胆相照,如此义薄云天!以后你是我爹!
钓翁眯起眼睛,哼了一声:“少特么唬我!你看上去英俊潇洒、器宇轩昂,西装笔挺、气质清新脱俗;而且眼睛炯炯有神,双臂孔武有力,走路虎虎生风,说话声若洪钟……面对我不卑不亢,气概直冲云霄……和刚刚那个鳖孙完全是云泥之别!”
说着扯着陆程文拽到一边。
陆程文不服啊!
继续凑上来:“你不用找了,刚刚骂你、打你、羞辱你、踹你鱼竿的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