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给欣艺采野花,学校的野花都被薅秃了,现在又长出来正好拔掉,做成干花送给欣艺。
陆铭给台下少年们打鸡血的时候,总会看着窗边。
“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我不想被过路的人行注目礼了,就跑了,跑上了天桥,喘着气,回过头想看看他们有没有追来,看见了陆铭。
大冬天的,天台的杂草还有几根没有枯死,他翻翻找找看见躲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野花,顺手摘下放在掌心。
让我有种我只是一个金钱的媒介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有个人穿校服走了出来,她看了我一会儿,就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至少有三十秒以上,然后走了。
这个名字里有个“欣”字,他们那时也希望我过得快乐。
不然为什么!
我想我拥有的比平常人来说已经太多了,所以才那么难以忍受缺的那个家,所以才会想偷偷的靠近把家补回来。
多好的日子,今天我高考结束,明天我妈改嫁,我爸说他会去给她随一百块红包。
我叫他俩小声一些,但是没什么用,穿透心脏的声音撕裂着血肉。
可惜啊,太可笑了,他俩最后吵架的重点放在了钱上。
都十九岁了,我已经不会像从前那样想到那些就很痛,只是有一点苦,苦的时候就写写自己的名字“陶欣艺”。
我解脱了,彻底解脱了。
“你怎么不叫你爸别那么做!”
这时候,陶欣艺正躲在被窝里追剧,猛地收到陆铭的消息,即心花怒放又很想隐瞒自己熬夜不睡觉的事情。
挣扎两分钟后,她回复道:“很想你。想见你……可是,你在亭城,等过两天我回去找你呗。”
陆铭收到回复,眉头微皱。
这么晚她还没睡,不会是太伤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