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古堡大门,路过大厅时也没多做逗留,实在是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很累。
房间内温度适宜,她脱下了外套直接躺在了床上,长长舒了声气,打量起了这间房间,錾花装饰的吊顶天花板,墙面华丽的雕刻,木质古朴家具,彩绘玻璃窗,窗外的阳光照耀进来,窗上的彩绘印在墙上格外绚烂。
古堡里的服务员给他们送了两份餐过来。
“起来先吃饭。”
温知闲举起有些发软的胳膊给他看:“累。”
祁砚京笑了笑,伸手扯住她的胳膊稍稍用力将她扯了起来,拉着她坐在了窗台前的木桌旁坐下。
温知闲盯着他看一会儿,就奇怪了:“你怎么一天天这么多精神,使不完的劲儿。”
“我的建议是,你每天早上跟我一样六点起,起来跟我跑步,我保证你天天都精神。”
温知闲一听这还得了?立即别开目光:“我好像也没那么累了。”
他那跑步简直要命。
祁砚京无奈:“下次我就该给你的话录下来。”
温知闲慢悠悠的拿叉子用餐,另一只手累的托着下巴,朝着他无辜道:“我是你老婆,你不可以这样。”
祁砚京对上她的视线,认真道:“我是老师,罚你和我一起跑步。”
“好好好,你是会举一反三。”狠狠的吃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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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温知闲穿婚纱试了妆,祁砚京将场地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差错,顺便彩排,把流程走了一遍。
婚礼前夕的时候宾客基本都到了,安置在古堡的后院酒店里。
实际也不算特别多的人,除了两边至亲也就两边朋友还有关系很好的合作伙伴。
吃完晚餐后,秦昭礼就把温知闲拉走了。
温知闲转头朝着祁砚京挥了挥手:“明天见。”
祁砚京轻笑,应了她一声:“明天见。”
流程上还是得来一出接亲的,毕竟还有一个马车行驶向古堡大厅的环节,可以不用早起,但是他俩今晚不能睡一起。
彩排的时候没什么特别大的阻力,轻轻松松,所以他们也没找伴郎和伴娘,完全没必要。
被秦昭礼拉回卧室的温知闲,看到卧室的景象突然傻眼了。
不是……为什么宋楷瑞谢安若周七时都在她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