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哭,说着要去撞墙。
我没搭理,上了车。
孟应妤也没去拉她,似乎是平常事一般。
我知道她舍不得死的,只是想让我妥协。
走前,孟应妤递给我一封信。
车渐行渐远,直到将声音全都落在身后。
登上飞机,我打开那封信,打开之前想着或许是留了电话号码,到时候好联系她。
但跟我想的确实不一样,她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全告诉了我。
【哥,我也不是太会写信,你就当我在聊家常吧。
这几年没什么大事儿发生,还是一些琐碎小事,原本想在蔚蓝顶替你的位置,结果能力不够,几年后的今天想来我确实挺蠢的,你留下的资产我计划过到老没问题。
妈也知道不能坐吃山空,听了一个老板的话让我投资,我还真听信了,自认为能力出众最后落了个空,资产一半下去了。
说句实话吧,我一直知道你不容易,但我是受益人,又不是我不容易,所以没落到我头上我自然不知道疼,总觉得你能处理好任何事情,逼你一下又能怎么样呢,直到你真的实行爆炸事件我才知道你被逼狠了,我悔过也已经迟了。
就不该想着被认回去的,自己是被偷着生下来的私生子,可我当时什么都想要。
我把资产基本上全留给了妈,不过两年就已经没了。
还有我结婚了,三十一岁结的婚,经过这些事情也就不抱幻想了,嫁的是我以前看都不会看一眼的那种人,生活的挺好的,我现在三十六了也没心思作妖了,有个孩子,今天孩子上学就没带他过来。
不用担心其他的了,哥,祝你未来一切顺利。】
看完整封信,折好了纸张塞进口袋。
那时候他也什么都想要,他和孟应妤半斤八两,不过就是被反噬了,作茧自缚。
下了飞机踏上这片土地。
三十六岁与过往彻底斩断,世上再没孟应泽,只有他齐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