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摆脱了屏障束缚,我按着记忆里的路回了家。
日新月异,当年的标志性建筑犹在。
沿路看见了我家的集团公司,望昌荣永盛。
回到那个我二十二年没回来过的家门,我飘了进去,入眼就是我爸妈坐在偌大的庭院,逗弄着三岁的祁叙白。
我站在他们对面,听着他们欢声笑语,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当了外公外婆,有孩子承欢膝下。
我能逗留的时间并不多,在他们的欢笑声中我赶着去看看我的姐姐。
正准备离开,转身就看见姐姐和姐夫从门口进来。
他俩去度了几天假刚回来接孩子。
其乐融融。
我又待了一段时间,直到我的灵魂体几乎要成透明状。
我想我这仅剩的时间,该再去看看我的挚友。
已是黄昏。
我看着对面的两人,不知道他的妻子和他说了些什么,说完带笑跑了,祁砚京迈着长腿跟在身后追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加快了脚步:“你别给我把房门锁了。”
我远远看着快乐好像会传染,一切圆满。
这个胆小鬼,有什么不想对人说的话只敢全对我说。
现在有了个可以倾诉任何话的人,应该轻松多了吧。
别了,吾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