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什么时候到?”
“半月吧。怎么了?”
“哈哈~没什么。到时候等他来,如果我这腿脚儿还没好利索的话,你就带他来我府上坐坐。我虽没去过,但是,可是一直对藏地那儿,颇为感兴趣。”
“嗨,我当什么事儿呢!放心,放心,这都不是事儿。我都想了,到时候叫上对面项门台那城主。”
令候孤一愣:“项门台?”
“啊!不是,你看啊候爷,他腿摔了,来不了,让咱们过去吧?咱要过去,诶,你这腿又坏了!不过,我觉得啊,等我大舅哥来时候,他那腿,应该差不多了。到时候再说,再说吧!”
桑图看令候孤没有说话,忽然急忙解释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弟弟我这人脑子神经也和我这性格一样,豪放型的。这毕竟要来候爷这府上,请谁不请谁的,候爷您说的算。”
令候孤笑笑:“想多了。我是想说啊,咱们,是不是应该告诉人家一声?别让他在等着咱们吃饭,那野味儿,大热天的,再放臭了。”
“你看!候爷,我说什么来着?!咱俩啊,就是对撇子!我也这么想的。”
“是呀。赶的也是巧。本来还想着,这雨停了就和你一起去项门台赴那场宴。结果你瞧瞧,身子骨儿不争气,净耽误事儿。”
“嗨,这都是没法避免的事儿。候爷也不用放在心上。”
“最近,这对面的项门台,好像也不发银子了,消停得很。”
“发银子?可能也是天气的事儿吧,你就说这几天发的话,谁能冒雨去啊!再说,一个土匪,能有多少银子?来这西番,发发银子意思意思得了!这不是没人找他茬吗?消停了,正常。”
令候孤还没等说话,桑图忽然三步并作两步地,又到了令候孤身边。神秘兮兮地问:“我听说,前天晚上,你门口的兵,看见鬼了?”
令候孤垂下眼皮,无奈地摇摇头:“你信?桑爷?”
说完,就侧着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那张大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桑图一愣:“不是我信不信的,那外头传的,可是五花八门啊!这人都死一个了,还能有假?”
令候孤哈哈笑了起来:“你呀你!跟个小孩儿一样!你不去看美人儿了?”
“哎呀,忘了忘了!”说着,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这云彩是要上来了哈!真不行,我真得走了!不然一会儿下雨了。”
说着,桑图着急忙慌地从令候孤身边闪开,两步跨下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