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满万、百官尽散,穷途末路了大人!
朕,唯有一死,以谢宇文先祖!”
“陛下不可啊!”
独孤瑾急声道:
“实在不行,我们,我们就降了吧。
降了,或许还有个太平日子过。”
“什么,降?”
宇文星辰的眼眶一下子瞪得滚圆,怒声道:
“朕是何人?陇西宇文的长孙,大陇朝的开国皇帝!
他尘岳呢,寒门一小卒罢了,一朝得势而已,朕岂可向这样的人跪地投降!
陇西子弟,死在他手里的不计其数,我们是生死仇敌!
不降,绝不降!”
宇文星辰接受不了失败,更接受不了向凉军投降,从第一次见尘岳开始,他就自觉的高人一等。
不降,是他在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面对固执己见的宇文星辰,独孤瑾劝不动,唯有一声声哀叹在殿中回荡着。
“陛下,陛下!”
“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时,一名近侍连滚带爬的闯进了殿内,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
“陛下,独孤大人,出事了!”
见宇文星辰不言不语,独孤瑾只好喝道:
“说,何事!”
近侍颤颤巍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