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娘家回来,苏语嫣就让下人准备了两张薄衾。
晚间她早早上了榻,裹着薄衾背对着床外,一副我不想搭理样子。
齐君谨摇苦笑,几息才脱外衫,撩开帐幔上了榻。
上了榻,长臂朝里边揽过时,被里侧人毫不犹豫地拍开。
苏语嫣瓮声瓮气地恼道:“昨天在娘家时候,我说过了,你别碰我。”
说着,身子是往里边缩了缩,防备得紧。
被诓骗得几乎夜夜荒唐,以至于她一想起这就红耳赤,也就不愿搭理了身人了。
那般温润一个君子,人模人样,可谁曾想床笫私竟是那样荒\\『淫』无度?
要是不哄她个十天半个月,甭想她搭理。
但自她拍开了手,身人是迟迟没了动作,也不说话,让她有些生气。
一直,身人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她越越气。
果是个臭男人,浓情蜜意时候抱着她一口一个娘子,现在是连哄都不哄她一下。
臭男人!混蛋!
想着气着也就睡着了,呼吸渐缓,紧绷着身体也逐渐放松了下来,不再像只暴『毛』小猫。
熟睡,她翻了个身,熟练地滚到床榻外侧,蹭入了男人怀中。
齐君谨望着怀里边女子,嘴角倾泻出浅浅笑意,伸出长臂,把人揽得紧了些。
约莫这两日晚间都没有胡闹,所以苏语嫣起得格外早。
她是在齐君谨怀中醒来,看了眼自己所在位置,显易见是她自己蹭过。
暗暗呼吸了几息,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挪出来。
直至从怀中挪开,齐君谨也没有醒来,她才暗暗呼了一口气。
但下一瞬忽低低沉沉“嗯”了一声,吓得她连忙闭上双眼装睡。
齐君谨睁开双眼,望了眼紧张兮兮妻子,淡淡一笑,到底没有戳穿她。
上值,苏语嫣才慢腾腾起床,自己捶打着床铺生闷气。
怎就不再哄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