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画册的时候,眼睛瞪得滚圆。
她久居深闺,但也知道手上的不是什么东,更隐约知道这画册上的事,是夫妻才能做的。
“娘……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苏语嫣语声颤抖,红耳赤得不敢看母亲,更是觉得手中的东烫手得很。
到底是自己的亲女,比教六丫头还要自在一些,柳大娘子低声说道:“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害羞,若是害羞了,洞房的时候可是会受罪的。”
柳大娘子继续说道:“会有些疼,但很快不疼了,若是疼的话,找东咬一咬,忍得太厉害。”
苏语嫣头压得很低,不敢看自己的母亲,以至母亲边说了什么,她也没怎么听进去。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明晚她要齐君谨做那册子里边事情。
那个小人不着衣裳,做出歪七扭八姿势的事情!
这、这羞死个人了!
等母亲离开,她脑子都是『乱』哄哄的,『乱』得半宿都没睡着。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而第二日天还没亮被人拉了起来,满腹睡不饱被拉起来的怒气却无处撒。
母亲昨晚离开前耳提命的警告过她,若是她今日敢闹脾气让娘家婆家丢脸了,那等被婆家欺负的时候,莫要回娘家寻庇护了。
到底是个要去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长居下半辈子,纵使未来夫婿已经承诺过她在齐家,可像是在苏家一样自在,但她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没敢胡『乱』发脾气。
一直等到郎来接,再上了花轿,到齐家拜了堂,送入了洞房,这一整日下来她都很配合,没有胡闹。
她还是要脸呢。若是成亲这日出了差错,那些时常取笑她的贵女们该有闲话可说了。
可等到入了洞房,她脸『色』不大了。
她都饿了大半日了!
坐在床上生子闷气,把扇子随手放在床上,让婢女给她去寻吃的进来。
婢女得出去端些吃食进来。
屋中余苏语嫣一人,她闷闷地打量了一眼房,见这房比自己的闺房还要小,眼中便『露』出了几分嫌弃。
母亲给她准备的嫁妆很是丰厚。母亲说齐家家境清贫,所以多给了一些银子让她做傍身用,也让她莫要亏待了自己。
她是谁?
她是苏家嫡女,向来养尊处优惯了,自然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这么想着,腹中忽然传来轻微的一声咕噜声,她喃喃自语道:“莲衣怎么还没回来?”
说罢,想拿起喜扇扇风,可却『摸』到了圆不溜秋的东,她『摸』起来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