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嫦来这里做什么?”
处理了姜鹤山,他自然该是向姜云笙请罪,一个看管不严的罪。
“来看看姜鹤山口中的野狗怎么样了。”
陆从秋看了一眼,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嘱咐道:“阿嫦小心些。”
“知道了陆叔叔。”
“看不出来啊秦大教主,姜鹤山的伤,是你干的吧?”姜殊嫦低头看着秦夜泊,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秦夜泊随之抓住姜殊嫦手腕。
“七公主是以为我会束手待毙么?”
陆从秋实在气头上,没有注意姜鹤山,可她看得真切,姜鹤山一定也被秦夜泊砍了几刀。
“送你一程你偏偏不要,那秦教主是更喜欢这暗无天日的日子?”姜殊嫦看着秦夜泊,目光落在他的肩膀上,陆叔叔说前两日穿了他的琵琶骨。
是从肩膀的位置贯穿下去的,姜殊嫦想都未想,直接按在他的肩膀上。
“七公主这可使不得。”秦夜泊松开了手,这个人,可是比姜鹤山还能下得去手。
姜殊嫦笑了笑,掐住他脖子的手这才放了下来。
“如何使不得?”
话还没说完,便一手扯过锁链,在手上绕了一圈,向她的方向一拽。
秦夜泊刚要说出口的话直接咽了下去,瞬间捏住了她的手,喘了几口气,才道:“你……别乱来,要出人命的。”
一身冷汗直接浸透衣衫。
“难怪陆叔叔先穿了你琵琶骨。”姜殊嫦这才是明白,这个样子,他根本还不了手。
别说是姜鹤山现在能轻而易举捅死他,就算是她姜殊嫦,也能直接动手。
“姜鹤山是你哥哥?”秦夜泊听姜鹤山所说,是心中不满,不满陆从秋从未亲近过他,始终都是把他当做外人。
外人,这两个字颇有意思,至少不会是七公主的皇兄。
“那是自然。”姜殊嫦倒也不想跟他解释诸多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