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云灿才看到手机上言确发来的信息。
中心内容就是他知道他哪里做得不对了,以后不会再这样,希望她能再给她一个机会。
至于为什么不打电话,那是因为言确害怕她不接。
看到信息里小心翼翼的语气,云灿心里那点不爽随之消失。
其实要说她有多生气也不是,只是她很烦别人自作主张打乱她的计划,答应了起床叫她,却又不做,还关掉她的闹钟,简直就是在她的雷区蹦跶。
如果是她自己没听见闹钟,那是她的问题,或者说他也没能起得来,两人都迟了,那也无所谓。
偏偏出现的是最让她烦躁的情况。
当然,也只是烦躁而已,还没有到触碰到她底线,让她想要分手的程度。
更何况,他现在也已经知道了问题出在哪儿,道歉了,她就原谅。
等再犯,再分手。
回了消息,云灿就开始准备明天宴会的事。
北城举办的年中慈善晚宴,邀请对象并不只是北城的企业家,而是面向全国。
在达到邀请标准的企业家中再背调、筛选,最后一共邀请两百人参加。
这两百人里面大部分是各省或全国的知名企业家,一小部分是各个行业的德高望重的标杆性人物,比如言确的外公,这次就在邀请人之列。
这次宴会跟之前的私人宴会不同,规格也更高,云灿挑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穿新中式套装。
贯彻要把衣柜里的服装都穿一遍的决心。
墨绿色新中式宽松上衣,袖口处拼接翠绿色作为点缀,下身搭配缎面暗纹黑色直筒裙,首饰就戴简约款的翡翠手镯和耳环,既舒适又不会太过随意。
第二天傍晚五点,云灿吃了点点心垫肚子,坐车出发。
晚宴晚上七点正式开始,开车过去大概一个小时,预留一个小时的容错时间刚刚好。
果然,走到一半的时候碰上了下班高峰,路上堵了半个小时,到的时候刚好六点半。
云灿自觉到的时间刚刚好,但没想到,她来得已经算晚。
签到的时候她瞟了一眼名单,两百个人基本都已经到了。
进入宴会厅先是前厅,里面有点心蛋糕和饮料酒水,在晚宴正式开始之前,可以吃点东西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