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听着顾五反复清唱的民谣，一瞬间勾起了许多儿时回忆。

回过神来，顾九轻声嘀喃：“顾五，不要装疯卖傻了，你我总要有一个人留在这里长眠，那个人必须是你。”

歌声嘎然而止，顾五突然哭了起来。

“阿姐，你放过我好不好？余生我愿意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

顾九没有言语。

顾五跪下用膝盖踏这石子朝她爬来。

顾九提起防范，不敢紧随顾五。

“阿姐，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对一个无恶不作之人的请求，顾九没有大发善心。

顾五留不得，她若活着，终究是个祸害。

顾九从袖子里抽出来一把匕首，拿出来的瞬间，顾五眼中都是狠辣之色。

“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真的一点情面也不讲吗？”

跟她讲情面？

除非顾九脑子坏掉了。

匕首离鞘，顾五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只见她从抬手一抑，一股白色粉末朝顾九飞去。

顾九连忙后退捂住口鼻，顾五嘶吼：“顾九，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一把匕首将要插入顾九腹部，一支箭贯穿了顾五肩膀。

顾五身体不受控制朝后倒去，霍岩几步来到了顾九身边扶住了她。

“九儿，你怎么样？”

顾九伸了伸手：“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霍岩慌了，抱着顾九朝外离去，黄三几人把顾五团团围住。

王大欲要杀了顾五，被齐王拦住了。

“先等等，你家夫人好像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