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多乐活几年。
“你沿路偷窥我?”颜娧哭笑不得。
开张当日要交待的事儿可多了,本以为包间内安全,而将管事一一请来包间交待,未曾想有个眼睛能看那么仔细的,把她精明悍练自小看光光!
莫怪小羔羊模样在他眼前总难当得很!
“我去看小媳妇!没偷窥!”承昀拍拍锦袋,难得咧嘴一笑道:“你看!多好!初见面,小媳妇便给我定情信物了!”
“谁给你信物了!那是掉的!”颜娧作势要抢回锦袋。
“看着我掉的,就是!”承昀把锦袋捂得严实,恼火道,“即便你讨要,我也不会还上!”
颜娧瞧着那被摀得严严实实的锦袋,忍不住发笑。
或许,这便是命定吧!
她决定!不跟醉酒之人讨价还价,利落下了房檐,小男人也跟着急冲冲下来,着急问:“上哪去?”
“睡觉!”
这般醉态,他醒来能记得什么?
......
她睡下后,承昀落坐于前厅花梨木桌前,向下人要了水醒醒神,下人送水来那惊喜意外的表情,忽地让他不知该不该收下。
那神情,思前想后虽感觉有异,仍又再要了第二次水备用。
果然来的下人眼神又是惊喜意外,承昀楞了楞,他洗把脸怎么了?
迟疑了半晌后,倏地清醒的他,再想怎么样也晚了。
是以,世子半夜要两次水的事儿便在别院里传开。
他在颜娧房里歇下,已然跌掉众人眼珠子,故意睡在阁楼远离人群,还要了两次水......
完了!
她的名声都被他踩在地上了!
于是,一早天未亮,颜娧便在小男人骚扰下醒来。
自知闯祸的他长指放在薄唇间,示意她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