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人从前相扶持,这么多年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从侧面提醒一下。
许鸿涛倾向一生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肋骨,上面还绑着绷带,肋骨这个地方实在是很奇特。
如果它断了的话,根本就不能打石膏浴室,只能用绑带让它自行愈合,这完全就是靠人的忍耐力了。
“啊,对你是怎么了?”
江辰看到这一幕完全都傻眼了,他虽然知道庐江前几天请假没有来公司渴却不知道许鸿涛受了这么重的伤。
许鸿涛放下衣服笑笑,“肋骨断了两根……谁能心情好?”
江辰簇着眉头,“有人打你吗?跟人打架了。”
许鸿涛摇摇头,“我自己摔的成吗?”
江辰满脸都写着不肯相信。
许鸿涛管不了那么多了,将人推出去。
“好了好了,我心里有数,再见大过年的,别跟我说这些晦气的事。”
“局里的事儿是晦气的事?”
江城无语,许鸿涛却不理会,他直接关上了门。
回到家里,许鸿涛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没有了,江辰在自己身边过早,他觉得天空都亮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陆家的肋骨总算是没有那么疼了否则的话,他这几天都得躺在床上动一下都不行,每一次呼吸就像是遇见了死亡一样。
等他能够重新活动之后,他便回到局里去上班了,因为还有一个星期林江就要走了,在这期间他必须做好交接。
许多的事情都需要他亲力亲为来做,他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傅世年那边的消息都没空管。
局里的人也能感觉到这场动荡的庞大。
也有不少人来许鸿涛镇献殷勤,找他吃饭的人明显是更多了,除了手底下那几个处长之外。
甚至连一些小职员都开始对他献殷勤这种现象很不好,于是许鸿涛便在开大会的时候将这种情况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