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都见了,你父母怎么办?”玉竹问道。
“没事你放心吧!我母亲刀子嘴豆腐心,他们都会来的。”云华道。
两人的婚礼办的急,云华却不想草草办,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十里红妆一样不差,唯独的遗憾是芫青等人都身居要职需要驻守,赶不及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云华拟了书信告知喜事。
夜间婆娑的风月,竟羞涩了起来。
云华呆看着玉竹,是他没见过玉竹的模样。
他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瞥向桌子道:“我们喝交杯酒吧!”
云华递给了玉竹,却少了之前的大方,喝完后。
两人都不自觉的羞涩起来,玉竹瞥眼见云华也只是呆坐着,脖颈微微发红。玉竹侧身双手扶住云华的双肩压着他倒了下去,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云华,伸手从他脸庞拂过他的耳后道:“过了今夜我也算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了。”
云华只觉得一股暖流蜂蛹而至涨满耳后。
“你……你这是跟谁学的?”云华道。
“我听说书的啊!”玉竹道。
云华一个翻身把玉竹一惊压在身下道:“谁是海棠谁是又是梨花呢?”
“那……”
还没等玉竹开口,便开不了口了。
“我……凤钗……还……没取……”玉竹支支吾吾道。
云华似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他把所有碍事的都一点一点的为她取下,可能是酒会传染吧,没喝多少酒的玉竹却先醉了,浑身软软的散在床上,又觉得像极醉酒后身子微微发热不知所措,桌上的一对烛光忽闪忽闪的,像是对新人的祝贺又像是害羞的闭眼。
成婚后玉竹也闲不住与云华一同进进出出镖局,免不了一些人们的闲言碎语,云华他怕玉竹听了伤心,便在在镖局中立了规矩,不可闲言碎语嚼人舌根。
玉竹是清楚人早料想到了别人免不了的奇怪眼光,她倒也并不在意,只是云华他平白的要受这些胡乱怪谈,该如何见人呢?她有些后悔了。
玉竹在家中变的沉闷起来,也不爱说话了,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琥珀倒是个实在的人,一有人说他们不好的话,一个直冲上前就要跟人干架。偶尔寻得一些稀罕物件就送来玉竹他们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