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轩淡漠的声音压抑着怒意:“你方才与长天说了什么?”
许殷鹤平静的答道:“一些过往的事情。”
凤九轩眉头皱得更深:“仅是过往之事,长天何至于此?”
许殷鹤沉默了少许,道:
“这是长天的选择。”
凤九轩将自己的剑取了出来,手掌捏的剑鞘嘎吱作响:
“许殷鹤,你现在最好不要与我打哑谜。”
“.”
沉默一瞬,许殷鹤看着下方那拾起玉剑的长子,问:
“兄长,你认为长歌的性情如何?”
“.”
凤九轩不语,按着剑格,露出一寸寒芒。
许殷鹤束起的长发在这场绵延的秋雨中飞舞:
“长歌他的性子从小便随你这娘舅。”
凤九轩手中的剑出鞘两寸:
“随我又如何?”
许殷鹤回过眼眸盯着眼前的白衣,如深渊般漆黑眼瞳看不切其心中所想,一字一顿:
“兄长,局势已变,长歌继续这样会死。”
凤九轩眼瞳略微一滞。
许殷鹤墨底金丝黑龙袍上的龙首不怒自威,缓声道:
“长歌他亲眼目睹了芊儿和长安的逝去,他一直想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想要为长天挡下一切的危险。”
说到这,
许殷鹤瞥了凤九轩一眼:
“西漠一行,兄长应当已经见过我们将要面对之人,你觉得长歌继续这样下去,能活下去的概率有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