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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都在酒里

服务员点了点头就去安排了,服务员一走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了,我怕跟孬驴赶紧走过去把盛阳给拉了进来,老靠有些严肃的掏出来烟朝着盛阳走了过去说:“就等你了,你要是不来,今天这顿饭也就没啥意义了,我不知道以前是怎么着得罪住你了,我跟你道歉,我错了,我还是念着咱们一块儿玩儿了很多年,马上毕业就分道扬镳了,我不想弟兄们临走了还闹个不愉快,大家怎么着来,还怎么着走,以后指不定都往哪儿发展呢,也算是给咱们这三年的青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我话说到这里,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兄弟,就接下这根烟。”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老靠讲话是如此的有水平,再加上这背景音乐的熏陶,搞得我感动的都有点想掉眼泪了,盛阳疑惑了一下眼眶红红的看了看老靠,接下来了那根烟,老靠顺手也给他点上了,盛阳也顺便从自己兜里掏出来烟给老靠也点上了,这时候他俩才都开始慢慢收起来了严肃,互相看着都笑了笑,毕竟还是有些感情的,也一块儿经历了那么多,大家也都是爽快人,没那么娘们唧唧的,好多话其实也不用说很开,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已足够诠释了。

满少这会儿拿过来几听啤酒递给我们一人一听,满少举起啤酒说:“上次吃饭没叫你们这个事儿也确实是我不对,因为当时还有其他住校的一起,想着平常接触也不是很多,就没有喊咱们这几个弟兄们,也是我考虑不周了。”

比坤这会儿也端起来一听说:“这也怪我误会了,而且我还挑头儿一冲动还建了个群,我已经解散了,啥话也不说了,都在酒里。”

说完满少和比坤他俩端起来一抬头就吹干了手里的啤酒,随手一捏扁扔到了地上,盛阳估计也是受到感染了,他也抬头吹了好几次憋着脸通红,硬生生把啤酒给喝完了,吹一听啤酒,也只能用“硬生生”这个词来形容他,毕竟也是够难为他的,我认识他三年了从来都没见过他喝酒这么爽快过。

老靠笑了笑说:“可以,不愧是在上班了,现在酒量也上来了。”说完老靠也吹了一瓶。

我们几个也是由衷的感到开心,尤其是我,其实想来除了上学遇到了这帮弟兄们外,其他的除了失去啥都没有,因为个这事儿我感觉霍霍的我中考都能少考几十分,今天终于又像曾经那样聚到一起了,所有人心里也都很开心,但有点难受的是,他们喝完了都齐刷刷的看着坐在这儿的我们,赤裸裸的用眼神散发着道德绑架的光芒。

最后我们也只能无奈的一人也吹了一听啤酒,自从我上次喝到去输液之后我向来对酒都是敬而远之的,虽然有些无奈,但理性这会儿早已荡然无存,我端了起来抬头一饮而尽,这一听啤酒凉的我脑仁直疼,本来睡一天就啥都没吃,这上来就怼一瓶冰啤酒下肚,大热天弄的我还后背还冒起了冷汗。

吃饭的时候也各个都狼吞虎咽的,每次吃饭必点的都是锅巴肉片,基本转一圈过来就啥都没了,今天还算妥当,直接点了三份,也算是头一次跟弟兄们吃饭能吃到几块儿完整的锅巴了,吃了也就大概半个小时,剩下的几个小时全都在喝酒,我也很快就支撑不住喝到了断片,老靠喝完也再次化身煮熟了的大闸蟹似的全体发红,小比伟那就更不得了,跟煮过头了的小龙虾似的,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散发着通红,从头到脚后跟,盛阳喝的路都走不稳了,出去上个厕所拉着孬驴他俩跟奔波霸和霸波奔似的,跌跌撞撞,听孬驴说盛阳耍酒疯上厕所的时候还非得要跟孬驴把着,比坤喝多了跟个老烟枪似的,一边唱歌一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满少和大炮俩人光着膀子还开始划拳了,后来听说也不是划拳,而是石头剪刀布,我是忘记我当时在做什么了,后来还是看孬驴录像才知道我更缺心眼,张着个大嘴嘶吼着抱着麦克风在唱《爱有多久》,但当天的我只记得我吐了两三回后边才慢慢恢复了些理智,从饭店出来之后老靠又找便利店买了几提啤酒,我们一群人跟刚从精神病院放出来似的,横着马路中间跌跌撞撞的一边喝酒一边朝着走去,到之后又是各种乱吼各种玩儿,直接嗨到了第二天天亮,然后直接在包房里就那么着七八个人趴的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再次睡醒又是直接干到下午两点多了,老靠是最先睡醒的,然后起来把我们几个给划拉了划拉起来了,我坐起来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然后就感觉脚底下踩到了个东西,然后就是盛阳的叫骂声:“b,这谁的脚?”

我低头往地上一看只觉得一下子头疼的不行,一阵眩晕就朝着地上趴了下去,径直的趴到了盛阳脸上,他的头还在孬驴鞋上边躺着,然后紧接着就是盛阳的惨叫,盛阳这么着一叫,孬驴那边也跟着骂街,接着弟兄们这才都陆续坐了起来,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我是头疼的不行,还有就是头晕,跟被人敲了一棍子似的一样疼。

起来收拾了收拾等差不多的时候,盛阳喊住了我们说:“都先别走呢弟兄们,谁见我的那一只鞋了啊?”

孬驴这会儿笑了笑说:“你叫声哥,我跟你找。”

“哥哥哥,快点吧,别墨迹了。”

只见孬驴抬腿直接踩到了桌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伸手从房顶的吊灯上把盛阳的那一只鞋给拿了下来,盛阳楞了一下拍了拍手说:“你真是我亲哥,高,实在是高。”

给我们也是整的笑的不行,从出来后老靠先是去跟老板交代了一下,然后我们找了个饭店一人吃了碗烩面,下午找了个澡堂舒舒服服的去泡了个澡,泡完澡后孬驴和老靠拿出来手机翻着昨晚拍的视频,我们一堆人围着在哪儿看,一群赤裸着的大小伙子好像被扯开遮羞布似的,一个个看着自己傻逼的模样不知所措,老靠的视频里我还在拿着孬驴的手机不知道在跟谁发着消息,我想了想死活都没点头绪。

等差不多看完最后一个视频的时候,孬驴乐了乐说:“这是我内存卡的极限,不是咱们弟兄们的极限,等我回头传到空间里,然后清下内存以后等你们出洋相的时候我还拍,弟兄们所有人的黑料我这儿都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