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等了,我们就要现在在一起。”
梦里的她,等了一辈子,可远方再也没有传来故人的消息。
不要等了,现在就在一起,就现在。
柳清瞳弯唇笑了一下,抬手抚了抚他的脊背,缓声开口。
“那你好好听医嘱,等你伤好后来娶我。”
“好!”
从那以后,萧望山发现他那侄子越来越听他的话了,让他往东,绝不往西。
柳清瞳一直在接受萧望山的治疗,起初和她父亲治的效果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但随着药量一点点叠加,施针的次数增多后,她偶尔能感觉到眼球的刺痛。
能感觉到痛便好,说明眼周的经络还没有坏死,治疗便有希望。
果然,抛开量变谈质变都是瞎扯。
治疗的过程总是很痛苦的,有数不清的长针扎在她的身上,纵使她很能忍痛,也难免有落泪的时候。
每当这时,萧肆的师兄师姐都会来逗她开心,给她送一些他们发明的新奇玩意儿。
有会说话的木鸟,有在嘴里炸开的糖豆,有能滑着走的鞋子……
她还结识了一只很像大黄的狼,很喜欢跟着她跑。
萧肆索性也在它的脖子上拴了一个铃铛,这样它在哪里她都能知道。
这天,柳清瞳抱着大白与萧肆坐在山庄最高的台阶上晒太阳,往下是数千阶梯蜿蜒而下隐入云海,身后殿阁巍峨,高耸入天。
垂在檐角下的铜铃被风一吹,荡起一阵古韵,连风都带着几分惬意。
小师弟神神秘秘地跑了过来,随后师兄师姐闻着八卦的味都聚了过来。
等人聚齐后,小师弟看了一眼庄主所在的通天阁,见没人出来,立刻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们,缓缓开口。
“我失踪了七天你们有没有发现?”
萧肆揉着柳清瞳的指腹,抬起眼睛,上下扫了他一遍,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