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婚姻于她,就像是童年没有得到的玩具。即便不困其一生,也终将无法代偿。
周珩抬手掩面,脸颊一片冰冷湿濡。
…………
岑佳是渴醒的。
梦里四处找不到水,睁开眼就感觉喉咙干的冒烟。
“咳咳……”她咳嗽着伸手摁亮壁灯,这才发现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
这场景见怪不怪。以前在一起时,狗男人也经常有跨国公务需要大半夜爬起来处理。
岑佳缓了缓神,然后翻身下床,拧开柜子上的矿泉水一口气灌了个饱。
墙上挂钟的秒针行走时发出微弱声响,只在这寂静的夜里才听得明显。
这会儿也才凌晨一点半,离天亮早得很。
一觉睡完精神了不少。岑佳犹豫两秒,还是决定出去慰问一下狗男人。
结果推开门却发现客厅里没人。
&;=&;&;&;桌上和茶几上也整整齐齐,没有摆放电脑或,办过公的痕迹。
所以大半夜的,狗男人跑到哪里去野了?
岑佳眨巴着大眼睛,又撇了撇嘴,正要回卧室去拿手机,“滴滴”地刷卡声就传进了耳朵里。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高大的男人从外面闪身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愣。
紧接着又同时开口……
“什么时候醒的,我吵醒你了?”
“你大半夜不睡,穿个睡衣跑哪浪去了?”
周珩低头看了身上的衣服。他套着长风衣呢,裹得也严实。不算有伤风化,不守男德吧。
不过岑佳这时又发现了其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