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老小子从没想过,我那是让人天天追命追出来的勤奋,曾经在勐能时,只要少看一眼都会死的环境,愣给我养出了这么一个临渊履薄的性格。
我不敢停啊!
我又看向了哈伊卡,这小子低下了头。
他肯定不想我,我不在起码没人骂他了,他还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佤族头人。
不过这件事也有意思,自打他跟着我,好像把自己越混越矮了,还矮的心服口服……说实话,看见哈伊卡的时候,我有点想笑。
民生主动站出来说道:“爷,我想您了。”
他是得想我,他所盼望的世界眼看着就要成为现实了,他所期盼的,正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央荣还是那么沉默的望着我,什么话都没说。
可我却明白,这屋子里所有人,都未必赶得上他一个人真。
“我也想你们了。”
我沉吟了一声,拉着长音看向了窗外。
“但,咱们得分开一段日子了。”
我给了安妮一个眼神,安妮站出来说道:“从东边过来的医生说,许爷的精神状态,已经不适合继续从事强压工作了,否则,整个人都会压垮,就像前段日子一样。”
“大夫还说,这是许爷在长期紧绷下,突然松弛了脑子里的那根弦所造成的……意思就是许爷不光需要系统的治疗,还需要更完备的医疗器械进行精神检测,而这些,我们佤邦、乃至整个缅甸都做不到,只能去东边。”
嗡!
安妮这句话说出,整件病房彻底乱成了一团,屋子里就没有一个人同意我离开的。
“安静~”
“都他妈闭嘴!”
他们吵的我连说话都听不见自己声音时,被我一句叫骂全都给骂老实了。
“我去东边治个病,你们叨叨什么?”
“盼我不死啊!”
半布拉见没人说话,率先开口说道:“爷,我们没这个意思,只是眼下果敢刚刚入手、东掸邦还没有被完全控制住,佤邦看着是繁荣昌盛了,但处处都是问题,您这时候怎么能去东边呢……要不咱们和东边将治病的仪器借过来呢?”
布热阿立马点头道:“这个主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