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书房,安静了很久很久。
听完王子的提议,两位凯文迪尔表情各异,消化了好一会儿。
“所以,经历了这么多,我们却原地踏步,”首先开口的人是费德里科,只见他表情复杂,似笑非笑,“他到头来清清白白,一切照常,继续做他篡夺来的南岸公爵?”
“一切照常?”詹恩不屑道。
“但你却成为了新任的拱海城子爵,费德。”
泰尔斯挑挑眉毛,挤出笑容:
“这可是一大步。”
被人用自家族语教训,两位凯文迪尔都不是很高兴。
詹恩瞥了堂弟一眼,不屑总结:
直到拨动……
泰尔斯深深蹙眉。
詹恩目光犀利:
“那也最好别赌输。”
费德里科说着说着就笑了:
“所以你的存在就是阻碍,詹恩,只会给我们的小妹带去痛苦和挣扎。”
泰尔斯轻声道。
所以只好不响。
带动无数丝线,寸寸绷紧。
费德里科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忍不住开口:“殿下!”
在泰尔斯和费德里科不解的神情中,詹恩冷冷继续:
如果泰尔斯不在中间就好了。
詹恩扭过头,与他冷冷对视。
毫无不适。
问题是,什么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