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然没动。
“要我帮忙安排也可以,还有一件事,请大伯如实告知。”
“小然,什么事不能去了招待所再说?”
应彩娥抱怨道:“天气这么冷,我们在这里站了一个多小时,冻得很呢。”
季轻然没有搭理应彩娥,继续对季国泰道:“大伯,你们怎么会突然来京市?是不是有人让你们来的?”
季国泰一愣,眼角狠狠地抽了几下。
这个臭丫头,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确实收到一封信让他来京市看着季轻然,如果他能成功让她退学,并且从此之后再不踏入京市,他就能得到一大笔钱。
信封里还装了定金,两百块。
一出手就是两百,他还什么都没干呢,这要是干成了,对方得给他多少钱?
但季国泰不是简单地贪财之辈,或者说,他的野心更大。
他来京市,是想看清楚,到底是有个京市读医科大的侄女带来的利益多,还是那笔钱的价值更大?
等他权衡好之后,他才会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季国泰的反应,季轻然都看在眼里。
她只是出其不意地试探一下,事实果然如她所料。
季国泰不会告诉她。
“小然,你想多了。”
季国泰笑道:“我们就是来看看你奶和你们姐弟,顺便给晓惠瞧病,哪有什么其他人啊。”
“再说,京市这些都是大人物,我们在吉山的乡下,根本就不可能认识别人。”
季轻然无所谓地哦了一声。
“走吧,我带你们去招待所。”
第二天下午,季轻然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季国泰和应彩娥坐在堂屋里,正和白秀菊说话。
季晓惠满屋子转悠,将她的衣服和包裹都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