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杏听得心有余悸:“幸好前夜郡主一直和世子待在一起,又带了不少侍卫。
若那采花贼知晓郡主在城中客栈住……”
还未说完,浅杏便捂着心口打了个寒颤。
温知虞倒是觉得还好:“我不认为,贼人敢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除非,他们不想在大周待下去了。
我虽只是个郡主,却也是当朝长公主之女、皇上的亲外甥女。
那采花贼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动到我的头上来。”
“也是……”浅杏抿嘴:“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缉拿归案。”
京城人太多了。
在百万人之中找那么几个采花贼,与大海捞针无异。
现在没有新增的受害女子,已经是万幸。
浅杏突然道:“郡主,之前平侯府不是出过那种事么?叫什么来着?”
她拍着脑袋,搜肠刮肚。
温知虞问:“袁氏的‘采花宴’?”
“是这个!”浅杏道:“郡主您说,会不会是平侯府的人,或者说是与平侯府关系密切之人,故意出来扮采花贼的?”
温知虞摇头:“不太可能。袁氏和与他们同流合污的人皆已经被押起来审查了。
这种关头,除非是傻了,不想活了,才敢出来做这件事。”
浅杏皱起眉头:“到底是谁呢?”
温知虞也想知道。
不多时,马车便来到了信侯府外。
浅杏扶了温知虞下马车。
信侯府的管家正在送客,转头看见温知虞,连忙过来行礼:“不知临川郡主驾到,有失远迎。”
“管家客气。”温知虞含笑:“我今日是奉我母亲的命,来陪陶姐姐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