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嘶’地绷紧身子,纤白颈侧有青细血络也凸起。
她哼叫声婉转而低哀,江四爷钝进尝试,箍得太紧,知道她是真疼。
他也难受,背脊瞬间冒汗,未来得及脱下的衬衣都有些黏潮。
“...乖暖暖,放松点儿...”
他不断亲她眉眼,亲她面颊和唇畔,想安抚她。
姰暖泪湿溢出眼尾,细声哽咽着捶他,不断叫疼。
江四爷哄了又哄,险些没叫她给折磨疯。
他气笑,忍得青筋暴起,肌肉紧绷,也只能咬紧牙关,先快速地跪下身,伺候了她一回。
等她好受些,他才总算凶狠逞了回。
窗外雷鸣声一阵阵,瓢泼大雨似乎倒不尽,一程又一程地往下泼。
细呻婉泣,低哀求语,全都闷在耳边,回绕在黑暗卧房内。
这番有点癫的缠绵,令江四爷头皮麻了一波又一波,不期然就在脑海里勾扯着牵出回忆,回忆起第一个雷鸣电闪的雨夜。
那晚也一样癫乱,但身下人绝没有这样温顺,哪怕承受不住,也竭力迎合着他。
当初那个被他吓坏的小姑娘,如今已心甘情愿在他怀里娇软依偎,甘之如饴给他生儿育女了。
这点令他心生得意与满足,折腾得越发激烈。
姰暖全当是小别胜新婚,百般隐忍着由他折腾。
一夜纵情。
她睡得沉,翌日醒来已经日阳西斜。
枕边没人,只余男人的气息还萦绕在她周围,倒是昨夜脱下的军装皮带胡乱丢了一地,看样子红楼和灵槡还没进来收拾过。
姰暖拖着浑身疲乏酸软起身,从房里出来,被小客厅里刺目的日光晃了下眼。
红楼守在外头,见她出来连忙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