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头疼,姰暖沉叹一声。
姰恪进院门时,就瞧见她两手揉着额角,正蹙着眉阖着眼,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
他暗笑,“这是怎么了?给你愁成这样。”
姰暖睁眼瞧见他,叹了口气:
“还能是怎么了?是阔阔......”
姰恪在一旁围椅上坐下,听完了她说阔阔如何气走先生的,一时也觉得好笑。
不过他安慰姰暖,“孩子太小,你也不用太心急,慢慢来吧。”
又开解道:
“他是江家长孙,就算没了柳先生,难道还能请不来张先生,王先生,李先生?这才哪儿到哪儿?”
姰暖无语瞪他,“你说的轻巧......”
姰恪好笑摇头,从袖兜里抽出信封递给她。
“别愁了,不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么?你要实在管不了,也狠不下心,不如等江升回来丢给他去,不就得了?”
姰暖不想跟他抬杠,伸手接了信封,一边拆开一边问。
“什么?”
姰恪,“江川交给我,说江升的家书,给你的。”
姰暖连忙抽出信纸,垂眼看了。
然而看到最后,她眼睑轻颤,面上神色也渐渐沉静下来。
姰恪看在眼里,问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