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六位武者仿佛被无形的恐惧所笼罩,全都陷入了死寂之中,
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眼前的恐怖存在。
唯有江淮尽管内心也是惊涛骇浪,却还是勉强鼓起勇气,
极为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微颤抖地回答道:
“回前辈,正是山主吩咐我们几人来这里等候前辈驾临。”
他在提及杨致远的名号时,心中暗自盘算,希望能借此确认这究竟是否真的是山主法喻。
若非如此,或许自己能够凭借山主之名,来震慑眼前的怪物。
谢缺对江淮的话并不在意,他那看不清五官的血人再度传出声音:
“心诚则灵,尔等一旦修了我的法,便不再算是天元山的人了。”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江淮心中一震。
修了他的法?……江淮的思绪在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他们几人被派到这里,难道不是充当食物,或是被夺舍的对象吗?
难道说,他们其实是来这里修行某种法门的?
是道法?还是武功?
江淮感应着周遭浓烈到了极致的气血力量,如同实质般冲击着他的感官。
他的心中也是瞬间有了答案。看来,是某种武功没错了。
目睹着六位师弟在这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之下,无法动弹分毫,也无法开口说话,
江淮心中焦急万分,生怕事情因此而出现变故。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鼓起勇气,开口向那尊血人恳求道:
“前辈,还请您稍微收敛一些威压,我这几位师弟恐怕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然而,谢缺却仿佛没有听到江淮的话一般,
只是将目光牢牢地锁定在江淮的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