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相信这种诅咒、宿命之类的东西。
让德拉克尼恩应验毁灭帝国,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对帝国亿万将士的一种侮辱,是对他们长期以来为了延续国祚不断抛头颅洒热血的直接否定。
但是基里曼却又不得不承认它的威胁。
&;=&;&;&;这可真是一个莫名其妙从阴钩里蹦出来的大麻烦。
现在仔细想想,帝皇在大叛乱期间所面临的问题确实让人头皮发麻。
不仅网道被炸,人类之主要在奇迹之城跟黑暗诸神的联军斗法,保证神圣泰拉不被恶魔淹没,还得应付德拉克尼恩这个帝皇本人的注定之死,人类种族的天命克星,后边更是要面对自己最杰出的子嗣,叛变混沌的战帅荷鲁斯。
其中的每一项都是足以致命的巨大威胁,而帝皇成功的让它们都没能取胜。
“不对,基利曼。”福根呼喊着自己兄弟的名字,双眼却直盯着维牧,“你难道没有发现更关键的地方吗——他提到了帝皇的父亲和叔叔,这些秘闻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也就知道这么一点点,有关亚伯和该隐的传说,这是发生在公元前几千年的事情,实在是太久远了。”维牧遗憾的摆了摆手。
“亚伯,该隐?”
又是相当陌生的词汇,以原体超凡的记忆力,基里曼确认自己没有听说过他们。
“那是源自古泰拉宗教神话中的人物,相关的纪录神神叨叨的,至于该纪录后来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帝皇在建立帝国的过程中摧毁了所见到的一切庙宇。”维牧说道。
“所以我们的那位人类之主也拥有自己的父亲,甚至还有个叔叔?”基里曼表情怪异,很难在脑海中想象这件事情。
“是啊,据说是出于嫉妒,他叔用石头砸死了他爸,脑洞大开的那种,而帝皇则是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复仇。”维牧继续说道。
似乎从帝国诞生以来,复仇便一直都是人类的一大特性,基里曼在回归后也有一个称号叫做复仇之子。
“我还以为当时的情况会是二人斗法,打得昏天地暗什么的。这样的冲突方式听起来似乎正常极了,过于符合石器时代的特征。”福根撇了撇嘴。
想着是帝皇的两位直系长辈,怎么说也得手搓核弹才能配得上他们的身份。
“由于转生的关系,帝皇生而特殊,而他的其他血亲只是凡人,发生在他叔和他爹之间的事情之所以能够制造出德拉克尼恩这种恶魔,完全是赶上了契机,无关其他原因。”维牧解释道,“另外福根你若是对这种斗法感兴趣的话,尔达的那场战斗或许……”
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多嘴了,维牧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原体之母干出来的那些烂事除了让人感到闹心以外,基本上起不到什么正经作用,还是别让他们知道比较好。
“尔达?”福根面带疑惑的盯着他,“谁是尔达?”
“没,没什么。”维牧连忙大步向前,将视线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