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说:“你们男人好奇怪,打的那么凶,还要去看他,你们不会再打起来吧。”
邱牧阳噗嗤一笑:“不会的,他也算得一位好汉,我有心结交一下。”
……
陈皋对邱牧阳的到来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他心中何尝没有结交这位有义侠风范男子的想法,只是昨日伤痛不允许他有滞留,立时被矿上值班车送来了延庆。他隐隐感到自己与邱牧阳的缘分未断,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邱牧阳就举着鲜花提了果篮出现在自己面前。
陈皋左手握了邱牧阳不住地颤抖。
邱牧阳嬉笑:“陈哥,一过招,我就感觉你筋骨练得不是一般的硬,所以我用了十分力,真没想到伤了你的肩。”
陈皋说:“不是我肩膀原就骨裂过,还是能承受你这一击的。”
邱牧阳噗嗤一笑:“哥,你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不服不忿,不过我需承认,照你,我确实差那么一丢丢。”
陈皋说:“何止一丢丢,你差的很远,看着我这钢筋铁骨,二十年是白练的?”
邱牧阳说:“咱能不能谦虚一些,毕竟现在躺病床上的是你。”
陈皋哈哈一笑:“正常,要是躺病床上的是你,这姑娘还不心疼死,我需成人之美,是不?”
顾影在一旁一脸诧异,两人这是做甚,昨天打的你死我活的,今天却谈笑风生跟多年的老友似的,听陈皋这么一说,脸不禁一红,揪了邱牧阳衣襟的手不自觉地就去揽了他的胳膊。
陈皋左立时竖了大拇指:“大侠背后有佳人啊,着实让人羡慕。”
邱牧阳说:“金鳞岂是池中物,我看哥哥也绝非一般人,不知为何落得去尚道煤矿讨生活。”
陈皋说:“我自幼跟家父习武,学习形意拳,艺成之时,便想闯荡江湖,千禧年后,我只身闯荡上京,打过地下黑拳,积攒了一些财富,只是那时年轻气盛,不知足,想打最后一年便退出,不想就在那年最后一场遭遇了一位大块头俄罗斯人,与其硬刚,被捣碎右肩。”
邱牧阳望了陈皋右肩,一脸无奈:“那俄罗斯人可是够狠的,可惜了,你这一身好功夫……”
陈皋目光冷肃:“地下拳场,无规则无限制,只要别整出人命,伤胳膊断腿都是常事,目的就是让对方没还手之力,赢得比赛,赢得奖金。”
邱牧阳说:“你败了,一点奖金也没有吗?”
陈皋淡淡地说:“我没败,硬接他重击,戳瞎了他双眼。”
邱牧阳一愣:“原来真正的狠角在这……”又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陈皋:“韩若冰,你可认得?”
陈皋摇头。
邱牧阳又问:“韩露汐?”
陈皋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