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
迈出仪元殿,皇后没有先上轿子,而是怔立片刻将近侍太监叫到了跟前。
“去,传本宫的旨意,把太子妃的禁足即刻解除!”
“是!”
太监得了令,不敢耽搁半分,转身就要走,又被皇后叫住。
“白珍——现在何处?”宫灯摇曳,寒风呼啸着刮过,将皇后的大氅不断掀起,1切都显得那么萧瑟。
1旁的宫人们听了这话,纷纷低下了头,谁都不敢出声。
见皇后迟迟不上轿子,似是非要等到这个回答,领头太监这才上前几步,躬身道:“回皇太后的话,白珍——已经按照您的旨意处死了。”
皇后朝后半退几步,极有些恍然大悟之感,“你刚才称呼本宫什么?”
领头太监怔愣了1下,面带惶恐的上前将人搀住,“主子,您是太累了!该歇息了!先帝已经去了,您现在是皇太后了!”
皇后嗤笑几声,摆了摆手,往轿子跟前走去,“是啊!该自称哀家了!夫君死了!1个儿子去了!我现在是真正的哀家了!”
......
“殿下!您不能这样!”温晏华极力避开萧景的怀抱,往帐内躲去,“先皇棺椁尚在乾清宫放着,您怎可与臣妾在此行这般苟且之事!”
温晏华的话,萧景就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冷着脸将人往怀里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守孝还要3年,难不成要本王3年不碰女人?没有这样的道理!”
“不成!”萧景越是这样强人所难,温晏华就越是反感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