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琼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被折腾了1夜,温晏华醒来的时候感到全身酸软无力,强撑着身子坐起身,榻边却已是空无1人。
想起昨夜在这张榻上发生的事她就感到恶心的厉害。
听到内室有了动静,宝歌掀了帘子往内室走去。
“小主,您醒了?”
见温晏华已经坐起了身子,宝歌有回身朝外间吩咐,“小主醒了,快倒茶水来。”
“宝歌。”温晏华招了招手将宝歌唤过,冷着脸发问,“太子他人呢?”
“殿下比您早醒了半个时辰,先往乾清宫去了。”
温晏华这才回过神来,望了望拂晓的天光,“什么时辰了?”
宝歌1面给温晏华穿鞋,1面说道:“刚过寅时。”
说话间,宫人们端着脸盆痰盂儿走了进来。
温晏华漱了口洗了脸,往梳妆台跟前走去,“今儿得快些梳妆了,免得过去的迟了又要挨皇太后的说。”
宝歌和司琴齐齐应声,上前为温晏华梳妆。
刚梳了几下头,门外就有宫女来传话。
“启禀小主,宣王妃来了。”
闻声,温晏华不禁惊了1下,与宝歌不约而同地对视。
宝歌蹙了蹙眉朝窗外瞟了1眼,“她来作什么?今日不比往日,今日进宫的官眷按理说都该先到乾清宫才是。”
温晏华对着镜子也无比疑惑,“是啊!她来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