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那个时候才不会多想,只想着来日若有机会,定然要将这份恩情数倍还于他,不过桑临向来是个运筹帷幄之人,他想要什么,自己都能得来,根本不需要我帮他,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越卿话中不免含了几分萧瑟,封连壤越听越难受,他1直是派人盯着定北侯府的,所以定北侯府之事他全都知道,只是那时候,他顶多觉得越卿有几分有趣,而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去帮1个无用之人,只冷眼瞧着。
暗卫传来的信件上几行字,却是越卿真真切切受到的苦楚。
如今想来,封连壤只觉得心中堵的慌,他明明是有能力帮越卿的,可他什么都没做,最后只有1个桑临。
现在他又因此事吃起桑临的飞醋来,倒显得他不通事故。
见封连壤表情怪怪的,越卿问道,“你怎么了?”
“你不会真觉得我和桑临有什么吧,我们俩清清白白,除了之前你不在王府那段时间,我私下从来都没有单独见过桑临,王爷,你要是这都怀疑的话,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封连壤紧紧搂在了怀里,“是的问题。”
“什么?”
“我如何能怪你和桑临有交情,定北侯府的日子艰难,我又如何不知。”
越卿有点受不了这煽情的场面,尤其是封连壤突然变得严肃,“也没什么,况且如今不都过去了吗,总提旧事干什么,如今我身在肃安王府,有王爷你护着我,我往后定然是十分顺遂的。”
“卿卿,我会护你1世无虞。”
……
吃过午饭后,越卿约了沈慈玉出去逛街,刚走到仪品楼(皇城中数1数2的首饰铺子),就遇到了桑闻。
他身边站着的戴着面纱的女子,正是温祺。
温祺正在认真挑着首饰,桑闻眉宇间虽然有些许的不耐,但到底还是认真在旁等候,直到看到越卿和沈慈玉,他脸上的神情显而易见地僵了1下。
身边间或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不停地在说着温祺。
越卿朝沈慈玉压低声音道,“慈玉,我们换家铺子吧。”
“不必,你平日不是最喜欢这家,左右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我并不在意。”
见沈慈玉脸上当真没有勉强之意,越卿便也没有再劝。